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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徐小斌談文學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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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嘉賓在文學座談會上,左起:本刊特邀主編潘耀明先生、徐小斌女士,蘇童先生,中華能源基金委員會副秘書長李俊杰先生,香港作聯執行會長陶然先生。(付曉攝) 提到當代中國作家,蘇童和徐小斌這兩個名字一定不會陌生。蘇童的《妻妾成群》(改編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家喻戶曉;徐小斌的《羽蛇》則被譽為九十年代女性文學的代表作之一。10月30日,兩位作家應中華能源基金委員會的邀請,赴港進行了三場演講。當日上午及中午,蘇童先生和徐小斌女士分別以「作者與讀者」及「呼喚與回答」在香港歷史博物館進行了兩場演講。晚上則應香港作家聯會的邀請舉行了一場文學座談會。 蘇童經常被視為內地「先鋒派」小說家的代表人物,他的長篇小說《河岸》以文革為背景,2009年,他憑藉這本小說獲得了有亞洲諾貝爾文學獎之譽的「曼氏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蘇童的文字被評為頹靡耽美,甚至很多評論家會視之為男性版的張愛玲。在座談會上,蘇童認為文字帶有時代的烙印,閱讀文字,可以讀出那個時代的氣息。在閱讀由清末民初到現在的小說後,蘇童發現,在五四運動之後,明清時代的小說傳統斷了,而他們那一輩1949年之後出生的作家,在成長過程當中很少閱讀古文,這更令他們對傳統的繼承相對薄弱。 對此,蘇童嘗試不再糾結於小說中的文字,他認為文字最好的表現方式是脫離時代烙印,使用文字應該做到「看不見雕琢的痕跡」,以情節吸引讀者。蘇童認為,當讀者不再談論他使用的文字,而關注小說給人的震撼感,這才是他可以宣布成功的一天。在談到這點時,蘇童特別提及本刊早前對他的採訪,說他受到了馬爾克斯《百年孤獨》的很大影響,這是因為:「(《百年孤獨》)的敘述方法,甚至詞語的使用,都對一大批年輕作家產生了影響」。他也認為,一陣大風吹過樹林,樹木免不了鞠躬致意,向偉大的作家鞠躬致意不是什麼羞恥。但,擺脫大師的陰影,才是作家成長的另一個環節。 席間,有人問蘇童,說張愛玲是否也對他產生過影響,蘇童則笑道,張愛玲曾經在看了他的小說後,給了「就他(蘇童)學的像」的評語,但是張愛玲在內地長時間被禁,令蘇童很晚才看到張愛玲的小說,因此在創作前幾部被認為「學的像她」的小說之時,還未看過張愛玲的小說。但張愛玲在蘇童心目中佔據很重要的地位,他認為中國最偉大的作家,是魯迅第一、沈從文第二、張愛玲第三。 有着編劇

蘇童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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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蘇童(網絡圖片) ■李炘(本刊編輯) □蘇童(著名作家) 早前,蘇童接受本刊電話訪問,茲將摘錄如下: ■:在您開微博的時候,我注意到有些媒體會稱您為傳統作家,您對這個稱呼怎麼看? □:我對「作家」前面那個名詞或形容詞並不是太在意,傳統也好,先鋒也好,寫出好作品才是好作家。當一個好作家,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早前,《百年孤獨》在內地出版,文學評論家朱大可認為您的《1934年的逃亡》受了此書的影響,是這樣的嗎? □:朱大可先生的判斷應該是準確的。我寫《1934年的逃亡》時,正是馬爾克斯風靡中國文壇,受年輕作者膜拜的時候,他的敘述方法,甚至詞語的使用,都對一大批年輕作家產生了影響,我也一樣。不過我想強調馬爾克斯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作家,一陣大風吹過樹林,樹木免不了鞠躬致意,所以,向一個偉大的作家鞠躬致意不是什麼羞恥,而是必要的文明禮貌。當然,擺脫大師的陰影,是每一個作家成長過程中的另一個環節,也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到目前為止,您最喜歡自己哪一部作品? □:短篇有很多篇,長篇最喜歡的是《河岸》。 ■:有一些評論認為,您的小說特別注重描寫人物之間的關係,特別是在不同時代背景下的男女關係,內在的邏輯是什麼? □:讀者有權利以自己的方式來解讀一個作家的作品,作為我的寫作主旨,一直關注的是「人」的世界,人與人的關係,包括男女關係,是這個世界中最重要的組合脈絡,是有溫度的,有色彩的,有非常神秘複雜的肌理,其中充滿了愛,也充滿了痛,當然還有虛無和迷惘。沒有一部作品可以終結這個主題,自然也沒有誰有權宣告他昭示了「邏輯」,所有嚴肅的作家只是在試圖勾勒這「邏輯」的線條,一根兩根,線條而已。 ■:在您眼中,香港是一個怎樣的城市? □:幾乎所有朋友都知道,我喜歡香港。我覺得香港不需要大變化了,需要的是安寧。 ■:現在文學的表達方式不僅通過書籍,也可以通過互聯網,和另一位講者徐小斌女士一樣,您也有博客。 □:我還是偏傳統,最喜歡的是別人手裏有我的書。 ■:您對這次的活動有什麼感想嗎? □:印度作家大多用英文寫作,中國作家絕大多數用中文寫作,在一起正好探討亞洲作家的創作境遇,至少反映一個側面。 《明報》,文化人間,2011年10月28日

呼喚與回應——徐小斌的童年呼喚與創作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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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斌近照(受訪者提供) ■李炘(本刊編輯) □徐小斌(著名作家、編劇) 編按:蘇童和徐小斌是中國當代文壇的重要人物,星期日(10月30日)他們將會在香港歷史博物館進行兩場講座,這次講座由中華能源基金委員會和亞洲協會主辦,晚上他們兩位還會出席由中華能源基金委員會與香港作家聯會合辦的文學交流講座,本刊在講座之前,訪問了講者,內容談及文化復興和創作道路等諸多話題。以下是徐小斌的訪問記。 ■:您這次演講的題目叫做「呼喚與回應」,請問有什麼特別含義嗎? □: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有句名言:「寫作是一種使命,它是對一種呼喚的回答,而這個呼喚通常是在一個人小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這個說法也許聽起來有點神秘,但是很真實。因為童年經驗對於一個作家、特別是純文學作家來講,非常重要。自然,並不是人人都能聽到這種呼喚。或者,只有真正的作家才能體會吧。 我是悲觀主義者 ■:這個觀點很有趣,您童年的呼喚是什麼?現在又作出了怎麼的回應? □:我的寫作一般都是有一個表層的故事和一個深層的內核,我希望讀者喜歡我的故事,但更希望他們了解我故事中深層的含義。 我的童年由「金碧輝煌」和「暗淡破碎」組成,在學校,我學習成績好,因此很受重視,幾乎得過一個人少年時代所能得到的所有的榮譽。但在家裏卻受到母親的漠視,這令我時時感到壓抑和痛苦。小時候,我常會有各種匪夷所思的想像,譬如在夜晚,我會將窗簾縫隙看見的向日葵想像為戴着草帽的人,而他總是陰險地通過窗子窺視進來。我對成人世界充滿恐懼,常有格格不入的感覺,而這又令我內心閉鎖,始終注視着內部世界,以至外部世界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遇到現實中的醜惡,我經常會產生逃離的想法。 但無論如何,我選擇了寫作,我曾說過:「寫作是置身於地獄,卻夢寐以求着天國的一種行當。」寫作是我童年呼喚的回應,也是我從小的生存方式,事實上,我認為寫作不是記錄生活,而是對生命的觀照。 ■:因此您的作品才會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憂愁吧? □:不是淡淡的憂愁,而是一種徹底的悲觀主義。對,我是個徹底的悲觀主義者,我覺得只有徹底的悲觀主義者才能樂觀地活着,如同維納所說:「人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是要死的,但不能因為這個就不活了。」不但活,還要活得有價值。 拒絕媚權作文 ■:您提到西蒙.波娃,她是著名的女性主義者,《第二

第九屆研究生會卸任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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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校長、各位老師,各位來賓: 大家好!我很高興地宣布:第九屆研究生會任期順利結束,本會即將迎來第十屆的執行委員會及顧問委員會。在此,我僅代表第九屆研究生會,向幫助過我們的研究院、學生事務處、校牧處、各位老師、校內外的各個團體及政府有關部門表示感謝。 我在研究生會服務了兩屆,第八屆是秘書長,第九屆時當選會長,研究生會伴隨了我的校園生活,令人感到非常充實。 在我的任期當中,浸會大學可謂是變動的一年,吳校長榮休、陳校長就任,加上校慶等諸多事宜,令本屆工作異常忙碌,但很多工作始終尚未完成,後續的工作,有賴孫會長和第十屆研究生會。藹雯,辛苦你們了! 記得和陳校長第一次見面,就是主持研究生會舉辦的講座。當時陳校長尚未上任,同學、校友和社會各界都十分關心陳校長的政策,研究生會當仁不讓,承擔起橋樑的工作。講座解答了同學、校友的很多問題,也被不少媒體報導,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在任期內,我們還舉辦或協辦了幾次較為大型的講座,例如在今年2月,我們和合作單位邀請了前國家宗教事務局局長葉小文,及著名新左派學者胡鞍鋼在我校舉辦了全天的講座;在去年6月,政改方案通過前夕,我們也邀請了著名時事評論員劉銳紹先生,對香港政治走勢做出了及時的分析,皆獲得同學好評。 在學術交流方面,去年11月,我代表研究生會參與了南山學術論壇,這是兩岸四地高等院校的一次學術交流活動,會議主辦方是北京及台灣的清華大學研究生會,也有北京大學、人民大學、澳門大學等多所高等院校的研究生會參與。這是我會第一次參與兩岸四地的學術活動,我們和香港大學及中文大學代表了香港的高等院校,展示了風采。 而參觀考察方面,今年的台灣交流團步入第二屆,我們在4月組織的台灣交流活動,本來只有20人的名額,但是卻有超過100位同學報名。在活動期間,不少同學希望研究生會能夠舉辦更多的活動,豐富校園生活,但基於人手和財力的限制,未能如願,這不得不說是一大的遺憾。除了陸委會和國民黨以外,今年我們也首次拜訪民進黨、台灣大學、政治大學和文化大學,帶給同學們十分寶貴的經驗。 此外,我們還受中聯辦青年部邀請,協助組織同學參觀解放軍軍營,增加同學們對於國情的感性認識;而每年9月的傳統活動——迎新晚會也圓滿結束,節目全由我校同學演出,大學禮拜堂座無虛席。縱觀過往,我們組織的活動,每次報名人數都超過原本預期,這是同學們對我們工作的

文化不行不能成大國——白先勇談中國文化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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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中文大學崇基學院院長梁元生、白先勇先生、中文大學翻譯系榮休講座教授金聖華、文化人間特邀主編潘耀明 編按:白先勇先生於本月14 日出任中文大學崇基學院六十周年誌慶的訪問學人,並舉行一系列演講活動。期間接受「文化人間」的優先訪問,談及他正在撰寫的《白崇禧傳記》、對中國文化的見解和推廣崑曲藝術的趣事,本刊在上周五刊出主要談及《白崇禧傳記》的上篇,今天刊出談論中國文化和崑曲藝術的下篇。白先生以他獨特的視角,分析中西文化,認為應對傳統文化重新評估,在學校教育中加強傳統文化的教育,頗有見地。 ■:潘耀明、金聖華、李炘、鍾宏志 □:白先勇 ■:我有一種印象,就是您很少談及政治,但看到梁元生教授在上兩期《文化人間》(編按:該文刊於2011 年2 月11 日《明報.文化人間》)上說時常和您談論「政事」,是我的印象有錯誤嗎? □ : 那是60、70 年代, 我和梁院長(崇基學院院長)在加州大學聖芭芭拉分校,那個時候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今天這麼巨大的變化,當時中國正值文革,我們都對前途非常憂慮,我在看一些外國記者拍過的鏡頭,一些紅衛兵把寺廟裏面上千年的佛像一個榔錘打掉,眼睜睜看着我們幾千年的文化在眼前毀掉了,那時覺得是文化大浩劫,所以特別憂心。 中國知識分子對自己國家的前途總是憂心忡忡,今天還是,總是希望整個中國復興起來,希望中國不要走錯了路,這種情懷我想不管在海外、香港、內地和台灣都是。 ■:我記得白先生在《明報月刊》上寫,應該再來一次五四運動,來恢復中國的傳統文化,現在中國在推廣國學,您之前的論斷很有遠見。 □:二十世紀,好像整個中國民族有些失魂落魄,不僅政治、軍事上的,整個民族在心靈上都有些躁動漂浮。而為什麽會這麼動盪,和傳統文化的解體很有關係。我也一直在思考,二十一世紀是對我們整個民族傳統文化的一個大考驗,這個世紀還能不能復興,重振大漢天聲,還能不能恢復我們漢唐文化的輝煌,文化是最關鍵的。 ■:五四運動是在中國被打敗後產生的,當時要去尋找物質方面的解藥,西方文明就是解藥。但現在的中國崛起也是依照西方的模式,那麼,國學的復興對於現在的中國有沒有意義? □:五四運動有他正面的東西,但是他的後遺症是我們今天要講的。五四時代向西方學習有他的歷史背景,就是救亡圖存,當時中國無論軍事、政治、文化方面都是一邊倒的被西方和日本壓倒,中國知識

他這一步踏出去就進入了民國史——專訪白先勇談白崇禧史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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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教授將會出任中文大學崇基學院六十周年誌慶的訪問學人。 編按:白先勇教授2 月14 日訪港,出任中文大學崇基學院六十周年誌慶的訪問學人,並舉行一系列演講活動。「文化人間」在白先生到香港的翌日採訪了他,歷時兩個多小時,內容廣泛,涉及他正在撰寫的《白崇禧傳記》、崑曲和對中國文化見解,談笑風生,不乏真知灼見。值茲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紀念,本期刊出的上篇,白先勇主要談及他父親在辛亥革命扮演重要的角色和他在北伐、抗戰時期的史蹟,不乏第一手資料。 ■:潘耀明、金聖華、李炘、鍾宏志 □:白先勇 ■:聽說您一直在寫您父親的傳記——《白崇禧傳記》,為什麼呢?有什麼特別珍貴的事情可以和讀者分享的嗎? □:中國大陸以前對國民史沒有很好的記錄,這可以理解,但現在也開始恢復。可惜的是,現在台灣很多年輕人都對民國初年的歷史沒有興趣了。我在想,不知道過去,怎麼能對現在有個清晰的歷史定位,沒有歷史關照是很危險的,方向很容易錯誤。 父親的傳記還沒有這麼快出來,最近我在做的是我父親的畫傳,這個畫傳有幾張照片,我覺得非常珍貴,是歷史的見證。其中一張在北伐戰爭時期拍攝,北伐中我父親白崇禧將軍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他是國民革命軍副參謀長,也是東路軍前敵總指揮,這場戰爭可以說是我父親軍事生涯第一個高峰。 他跟蔣介石從廣州一路打到江浙一帶,再一直打到當時叫北平的北京,那時候他才三十出頭。這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有軍隊可以從兩廣發兵打到北京的,當年太平天國差一點,只打到了天津附近。 ■:北伐時期的白崇禧將軍居功厥偉,可以談談嗎? □:最後完成北伐的是我父親,在唐山。之後張學良易幟,中國統一。我父親回來的時候,在唐山的火車站,歡迎他們的隊伍拉了一個很長的旗子,上面寫 「歡迎最後完成北伐的白總指揮」。這張照片是當時一位姓張的隨軍記者拍攝的,他拍了幾百張照片,但是現在只剩了30 張,很多都散失了。他拿了這張最後完成北伐的照片來給我父親。北伐是國民黨、國民革命軍統一國家的最關鍵的一次,這張照片最寶貴。 ■:台兒莊大戰也是關鍵的一役,全國軍民士氣大振,白崇禧功不可沒。 □:有一張是關於台兒莊大戰的照片,1937 年,日本人在南京陷落後屠城,那個時候整個國家的氣氛低迷,日本人一路打下來簡直勢如破竹,八一三淞滬會戰國軍損失20 多萬精英,不能想像整個國家怎麼打成這個樣

劉火子詩集《紋身的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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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躲避日本侵華戰火的北方文人紛紛南下,掀起香港新文學的一場盛宴。香港本土文學青年劉火子,在北方文人主導的香港報刊上,發表大量詩歌、散文等文學作品,與北方文人融合成一片,親身參與這場文學盛宴的製作,取得不菲的成果。 此書收錄了劉火子46 首具代表性的詩歌,以及翔實細緻的創作經歷,反映當時香港進步青年在國難當頭時的所思所想所為。並由香港大學專業進修學院的黃康顯教授、香港教育學院陳智德及許定銘先生撰文導讀,分析劉火子詩歌顯著的個人特點,對了解香港文學史有重要參考價值。(天地圖書出版,定價港幣70 元) 《明報》,文化人間,2011年2月11日

《紋身的墻——劉火子詩歌賞評》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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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年代的香港文壇,呈現出一個繽紛活潑的新氣象。躲避日本侵華戰火的北方文人紛紛南下,集聚香港,掀起香港新文學的一場盛宴。 有一位香港本土的文學青年,與北方南下文人融成一片,在北方文人主導的香港報刊上,發表大量詩歌、散文等文學作品,積極組織及響應新文學活動,親身參與這場文學盛宴的製作,幷取得不菲的成果。他就是劉火子,一位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却完全融入時代洪流的激情滿溢的文學青年。 本書經過編者十餘年的辛勤尋覓和考證,從北京、上海、廣州、香港四地多家圖書館查閱整理而成的劉火子文學創作資料,相當扎實和豐富細緻。通過對劉火子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幾十首詩歌作品的分析欣賞,和對他一生文學生涯活動的深入瞭解,以點帶面,可以窺見香港本地文學青年的成長的踪迹,也可以從這個點,鏈接到北方南下文人的頻繁活動的軌迹。 能够從容而又緊密結合著北方南下文人和香港本地文學青年兩個方面的人,劉火子是罕見的例子,也是香港文學青年在文學新浪潮中成長幷逐漸顯露出個性的絕佳例子。更難能可貴的是,劉火子在戰火紛飛的日子,身兼戰地記者,對親眼所見的前綫感人事迹所創作的詩歌,情緒飽滿,生動流暢,頗有個人風格。 《紋身的墻——劉火子詩歌賞評》香港藝術發展局資助 32開本 302頁 中文繁體 出版公司:天地出版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10年12月29日 定價港幣70元 各大書局有售 《豆瓣》,豆瓣讀書,2011年1月6日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59088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