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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藍絲帶對戰 點止自發咁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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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運動發生接近1個月,普遍被視為市民自發,借助互聯網發動的抗爭行動,民主派政黨、佔中三子、學聯、本土派和社運派都未能獲得運動的領導權。 《人民日報》先後將佔領運動形容為「顏色革命」和「港獨」,一般的運動參與者和支持者或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用自己沒有收錢也不支持港獨作為反駁。 黃藍絲帶 動員運動皆有可疑 然而,佔領運動有很多純潔真心的支持者,不代表運動方向不會受到影響,恰恰是無中心、無組織的運動形式,令運動更容易被人引導。連日來,筆者到現場進行觀察,也在互聯網上做了一些收集,發現無論是黃絲帶還是藍絲帶,動員時間和事件爆發的先後順序都有可疑之處。 9月28日晚上10點,也就是警方施放催淚彈後4個小時,銅鑼灣和旺角相繼被示威者佔領。社運派的《獨立媒體》和本土派的《熱血時報》這兩個比較具備動員能力的網絡媒體,對旺角和銅鑼灣加以報道的時候,兩地都已經聚集了過千人。長年參與社運的周諾恆也在facebook上感歎:「市民已經走在了社運的前面」。 據報道,呼籲佔領旺角的是一位叫安琪的15歲少女,她通過facebook組群號召示威者,在1個小時內就完成了佔領行動。可能該組群已經刪除,未能見證其動員過程,但無論如何,這種示威方式的難度,都絕對不是「互聯網」三個字可以輕易解釋。 即使互聯網世界,意見領袖和知名人士擁有的傳播能力也遠大於一般群眾,百傳千的難度,大大低於十傳百,而十傳百的難度,又大大低於一傳十。互聯網資訊氾濫,以情景模擬的角度思考,收到意見領袖以外的信息,一般用戶多數都會有所顧慮,包括信息是否真確、是否有足夠公信力、組織者的背景和目的是否符合自己理念等等問題。 先準備示威者 借互聯網呼籲 在街頭運動的特定時刻,可能還會思考為甚麼是旺角、銅鑼灣,而不是已知的金鐘。搬運鐵馬製造路障,更是香港罕見的抗爭模式,除非多次參與社運,對這樣模式不可能不猶豫。 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已經建立了模式,其他地區的佔領難度應該容易的多,但之後如尖沙咀、灣仔和上水等明顯找得出動員痕迹的佔領運動,卻紛紛以失敗告終。這也說明了,要成功佔領一個地區,必須要有足夠多的人,在極短的時間內聚集,才可以防止警方及反佔領人士驅散。 佔領者還需要抱着極大的決心,有一定組織能力製造路障和持續動員。這些條件,一般市民很難做到,絕非在facebook換個頭像或者到佔領區逗留幾個

黃藍絲帶網上造勢 社會更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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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佔領運動爆發數日,分成了黃絲帶和藍絲帶兩股力量,相互指摘對方抹黑,在社交媒體facebook上更加出現了絕交潮,不再接收不同政治立場的意見,只接和自己立場相近的信息。 情況如果繼續下去,無疑導致社會更加撕裂,情況也只會愈演愈烈,不可收拾。 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桑斯坦(Cass Robert Sunstein),在2001年出版了《網絡共和國——網絡社會中的民主問題》一書,指互聯網使用者會選擇性接收自己感興趣的信息,長遠會導致觀點和觀點之間的互動減少。 物以類聚 互聯網傷民主 桑斯坦觀察到,不同的虛擬社群更會建立不同的論壇,令相同觀點的人走在一起。這些虛擬社群接收和發放的信息同質化程度很高,容易循環論證自己觀點正確,將特定觀點視為普遍真理,部分本來不屬於社會主流的激進觀點,在某些組群內則是主流,長遠只會導致激進人士更加走向極端。 桑斯坦認為,「民主要求有兩個條件:一是一定程度的共享經驗;二是能接觸到一些未預期的,事先不經過選擇的多元話題和想法。」而「民主可能會被這樣一種系統所傷害,在這種系統中,每個人都能夠實現決定他們要看甚麼和不看甚麼。如果志趣相投的人僅僅或者主要和他們圈子裏的人交談,那麼就可能出現社會的分裂和相互的不理解。」 雖然桑斯坦的觀點在2001年提出,卻並不過時,反而在社交網站成為主流的今天更有價值。2004年,社交網站facebook掀起社交網絡風潮,其中的組群功能(Group)可以毋須任何成本開設組群,使小圈子討論更加容易。在香港,facebook長期在互聯網排名三甲。 連日來的觀察可以發現,無論黃絲帶還是藍絲帶,都運用facebook進行動員,而雙方組群的言論,同質化程度也很高,凡是不同意見都被斥責為收了錢而做評論的「五毛」。具備大眾整合能力的傳統媒體,在這次事件被雙方示威者排斥,黃絲帶斥責某些電視台為「維穩台」,而藍絲帶則指摘支持佔中的報刊和網絡平台為「漢奸媒體」。 「偏信則暗」 多聽不同聲音 黃絲帶和藍絲帶組群的信息多由示威者自己提供,真真假假都有,沒有守門人來負責,就算真實的信息,往往也未必足夠反映全部事實,然而這些組群卻都要求示威者在電光火石之間做出行動的決定。即便沒有任何陰謀,示威者日益激進的情況也可想而知。 對任何社會來說,溝通都是社會穩定